“好，你想吃什么。”
“都行，随你？”
宋宴亭同样拿不定主意：“好巧，我也随你。”
沈宁薇思考了会：“那去吃日料？”
“好。”
沈宁薇抽走他手里的车钥匙：“我来开车吧。”
她能从宋宴亭的眼下看到淡淡的乌青，估计是没睡好，这几天太忙的缘故，对比过年那阵子，他的脸颊也消瘦不少。
沈宁薇边开车边和他闲聊，语气里填满佩服：
“你还是真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啊。”她感慨。
“哦？怎么说。”
宋宴亭知道她话里的大概意思，可还是想听她多说点。
“从学生时代认识你起，你的目标就很明确，认定的事就不会随便改变，说想考年级第一就稳坐年级第一，想出国就出国，想当一名出色的医生，也真的做到了。”
宋宴亭听到这，没有直面她的夸赞，而是回答得另有巧思。
他笑：“这也证明我专一。”
沈宁薇嗯了声，拖长尾音：“可以看得出来。”
能坚定不移坚持一件事的人，证明这个人内心是很有毅力的，尽管东西再枯燥，他也不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控制好自己。
侧面角度来分析的话，专一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你真的不觉得辛苦吗。”
沈宁薇：“你想想，求学就已经累了那么多年，出来工作还要忙不停，好像医生这一生都挺辛苦的样子。”
“难怪有那么多秃头的。”
宋宴亭被后面的那句话噎了一下，有点好笑：“可是我头发很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