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屿可怜兮兮地说道。
沈宁薇默不作声,就这样看着他卖惨。
“工作需要,让他过去不是很正常么,但是我不一定需要亲自出马。”
他垂下眼睫:
“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那种耍心机手段的人。”
沈宁薇顿了顿,一时半会说不出反驳的话出来。
场面安静了一会后,傅城屿忽然问:
“阿宁,你还喝酒吗。”
沈宁薇:“不喝。”
傅城屿有些失落。
刚刚还跟陆南泽喝酒聊天,有说有笑的,到了他这,又不行了。
沈宁薇转身就要走。
来的路上,是陆南泽捎她过来的,所以她目前没有车可以开,只能走路。
走到马路那边去搭出租车。
傅城屿就这样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
她停下来回头看他,他也跟着停。
“傅城屿。”
“阿宁。”
沈宁薇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允许你再跟着我了。”
傅城屿天真地问:
“为什么,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沈宁薇:“现在又不是晚上,不安全什么,你别找借口。”
两人僵持了一会。
傅城屿发现示弱没有用后,于是耍起了无赖。
“谁说我跟着你的,路上那么多行人,你能百分百确定我只跟着你一个人吗。”
他扫了眼四周的路人们示意给她看。
沈宁薇顺着左右看了眼,的确,路上很多人,每个路人的身后不远距离基本上有人跟着。
可那又怎样。
话虽是这样说,但傅城屿的意图还不够明显么。
“随你的便。”
沈宁薇丢下一句,然后往刚才的反方向走回去。
傅城屿毫不犹豫地掉头,跟上。
沈宁薇走着走着,来到刚才坐着喝酒的江边。
陆南泽居然在那。
他在一棵树下,低头看手机。
“南泽哥,你不是回公司了吗。”
陆南泽闻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