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萧衍眼神没有躲避，里面藏着女子看不懂的情愫。
“对，很重要。”苏玖璃郑重回道。
“你值得。”萧衍在想这世上无人能代替苏玖璃在他心里的分量，他是从什么时候认清对她的感情，就连他也说不清。
也许从第一次在皇宫里见到她和太子跪在皇上面前，听到她不卑不亢，坚定的同太子退婚。
绝美容颜下，那份清冷孤傲又顽强的生命力，是养在深闺中的贵女所没有的。
不得不说，自那一次见面，苏玖璃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苏玖璃不为所动，显然这个答案没能叫她满意。“我值得？哪里值得？我不过是出于医者仁心，给衍王解了毒，可也拿了你的钱财，可以说衍王不欠我什么。之后你又三番几次的维护我，救我于危难之中，都只是因为我值得吗？”
“仅这一个理由还不够吗？”萧衍反问。
苏玖璃摇头。“不够，传闻中衍王冷心冷情，仅这一缘由，不足以为我付出这么多，除非你……”
“除非我什么？”萧衍嘴角上扬，眉目之间荡漾起缱绻的笑意。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苏玖璃也没有在藏着掖着，说明白。“除非你喜欢我。”
这话一出，她紧张的垂眸，手心里都是细密的汗。
难以想象萧衍若是说不喜欢她，她如何下场？
往后他们见面会不会不自在？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萧衍低沉郑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天籁。“我心悦你，喜欢你，甘愿成为你的裙下之臣，璃璃，你也心悦我吗？”
苏玖璃得到想要的答案，倏地抬眸时撞进萧衍那双深潭似的眼，墨色翻涌间裹着细碎的微光，像夜色下的星芒，烫得她指尖发颤。
她心跳加速，却不知要如何答复？
半晌才回了句。“我不知道。”
萧衍松了口气，能看出来眼前女子并非对他无感，虽没有同等的回复他，可这对他来说已经比预料中好了。
至少他还有机会不是吗？
“璃璃，你不用急着回复我，我会给你时间想清楚，不要叫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