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听着刘氏在阴阳她,气的不轻。“弟媳勤俭持家是好事,可也不能在母亲寿宴上省银子,实乃不孝。”
荆国素来以孝治天下,若是传出刘氏不孝婆母的风声,那她出门都得被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刘氏也是被气坏了,冲着苏夫人没好气道。“你别往我身上扣这么大顶高帽子,母亲每次生病我都有在身旁侍疾,倒是你娇里娇气,每次都没有好好侍奉母亲。是不是我也能说你不孝?对喽,你不只不孝,你们大房给还在世的女儿办丧礼,闹了天大的笑话,叫侯府沦落满京城的笑柄。”
“你说什么?什么给还在世的女儿办丧礼,哪个女儿?二房家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老夫人眼底翻涌着无尽的怒火,声音也更为威严。
她只希望不是她想的那般。
苏夫人和刘氏闻言,脸色那是一个比一个苍白,刘氏后悔说了这话,侯爷和她夫婿都不准他们将此事说给老夫人。
要是有人不小心透露给老夫人知晓此事,老夫人气病,这个罪责他们可担不起。
“母亲听错了,府里并未有人死,怎么会办葬礼?”刘氏白着脸心虚的不肯承认。
“我是岁数大了,又不是聋了,你少在这打马虎眼。”老夫人脸色也不大好看,这事她不弄明白,心里难安。
她也不问这俩儿媳,叫她的心腹嬷嬷去打探这事,几番打探后,嬷嬷脸色难看的回来将实情禀给老夫人。
事已至此,瞒也瞒不住。
老夫人得知她的宝贝孙女受的委屈,心痛如刀绞,当即派人叫大房二房都过来她这里。
等到人员到齐,老夫人随手将茶杯砸向她的大儿子怒道。“你给我跪下,你们以为做出的事能瞒住我。玖璃不过是离家几日,人还活的好好的,你们竟为她筹备起葬礼来,是叫她彻底回不来?你们欺人太甚。”
安平候闻言脸色骤变,当着众人的面跪在老夫人面前,丝毫没有一个侯爷平日里的威严。“母亲,这事儿子确实办的不对,也是当时京城盛传玖璃和野男人私奔,我才会出此下策,要说这事也怪玖璃不辞而别。”
“她没有不辞而别,玖璃临走前到我这个祖母这里辞行,这孩子怕我担心,只说要外出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