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延靠过来,问我:“这杯红酒如何?”
我按照他教给我的品鉴办法,开始分析红酒的品质,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笑意,最后与我碰下酒杯,“学得很快。”
他话音刚落,梁沫彤便也聊起红酒的起源和发展,还说了她在国外去过哪些酒庄,品尝过的红酒。
在我听来,你在薛东延面前卖弄学识,真是班门弄斧。
我看薛东延嘴上认可,可细微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在行业大佬面前,新手小白就别装业内人士了,显得滑稽又可笑。
但沈听澜貌似并不想阻止她,由着梁沫彤与薛东延热络地聊着,我与多乐则专心在桌上的美食。
梁沫彤搓了搓手臂,对身旁的沈听澜说:“听澜,我有些冷。”
沈听澜用纸巾擦下唇边,“我去给你拿外套。”
“……”果然,爱与不爱就是不一样。
沈听澜对她的耐心和宽容,没有女人可以比。
多乐要去卫生间,拉着我的手让我陪着。
我在走廊里与取外套的沈听澜碰个正着。
他快进过我身边时,突然站住了,盯着我的眼睛将我逼到墙角,握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警告:“晚上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和薛东延搞在一起,非弄死你不可。”
想起他在茶室的话,我好笑道:“你凭什么警告我?今晚你还和梁沫彤搞在一起,照你说的,我是不是可以弄死你?”
沈听澜狭长的黑眸睨了睨,点点头,说:“你行,今晚把门给我留着。”
“呵,”我真没忍住,笑道:“沈总身体吃得消吗?伺候完她你还有体力跟我?”
“我伺候几个,也不耽误你爽,放心吧。”沈听澜手劲儿用力,“等着我就好。”
我推开他,冷着脸说:“沈听澜,这是在外面,你最好收敛点,让你的梁小姐知道你夜里开小差,来我房间,又要找我闹了。
还有,别人刚用过的,我真的不习惯用,生理性恶心,你放过我吧。”
“你恶心?”沈听澜阴佞地笑。
忽的,脸一沉,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卫生间。
门一关,我看到他接下来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