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颜拍拍他的肩,示意墨妄放自己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朗晔一进来就以为我要自杀。”
几人齐齐转头去看朗晔,示意他能给一个解释。
朗晔的眼泪已经悬在眼眶里,此刻呆呆地站着,连眨眼都忘了,“不是要自杀?”
是他误会了?
他抬手把剪刀举到自己脖颈间比划,“可是,昭昭你为什么要这样?”
五兽又去看白昭颜。
白昭颜被围在中间,顺起长发往几人眼前一举,“太长了,我想剪到这个位置呀,刚好及肩。”
一个狗血的误会。
朗晔登时有些尴尬,抬手准备挠头,想起右手还捏着剪刀,只好换了一只手,“我还以为……以为……”
昭昭体内的狈毒导致她太痛苦,让她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虽然她从来不说,但他有几次都看见昭昭在偷偷吐血。
他无法替白昭颜解决痛苦,心头压抑之下见她捏着剪刀,便下意识地以为她准备自尽。
“好了。”尧泽从朗晔手中接过剪刀,“只是误会一场,朗晔留下把地上的葡萄收拾一下。”
“昭颜,我们去廊下,我来给你剪头发?”
“好。”
朗晔搬了板凳,岑燃举着镜子,夜峥将门口的灯笼点亮,墨妄拿了一块绢布白昭颜围在里面,避免碎发落在身上。
尧泽温柔地一点点将白昭颜的头发梳顺,捏着剪刀比划长度,在她点头同意后才下刀。
等头发剪好后,朗晔已经将卧室收拾干净,重新洗了葡萄摆在桌子上,正捏着蒲扇在卧室驱蚊。
他小声地念叨:“都滚,去吸那群臭傻子的血,别碰昭昭。”
蚊子嗡嗡嗡地逃窜,被朗晔一巴掌拍死。
天气炎热,蚊子又多,驱蚊的草药不是特别管用,尤其是晚上开着窗,睡觉时蚊子总在耳边吵嚷。
白昭颜去浴室洗澡,廊下的头发被尧泽扫掉,板凳归位,抬眼时正巧看见墨妄背着背篓踏着月色出了门。
尧泽走到门口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墨妄这么晚了准备去哪里。
但墨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