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见到端坐堂上的梁山泊主武植,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二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如捣蒜,连声求饶:
“大王饶命!”
“我等愿把所得的所有钱财奉上,只求大人绕我们一命。”
武植扫过二人,冷冷道:
“饶命?可以。”
“把你们如何设计陷害卢员外,谋夺他家财的经过,一五一十,仔仔细细说来。”
“若有半句虚言,本寨主便将你们剁碎了喂鱼。”
李固和贾氏闻言,哪里还敢隐瞒。
为了活命,二人争先恐后,将如何听信吴用之言,
如何捏造谣言,如何串通官府,侵占卢府家产,逼得卢俊义家破人亡的种种恶行,尽数招认。
李固更是涕泪横流,不住地磕头:“都是那吴用唆使小的,
小的也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啊!”
贾氏也哭诉道:“都是李固这天杀的勾引奴家,奴家也是被他花言巧语骗了。”
旁边,神机军师朱武早已铺开纸笔,奋笔疾书。
待二人说完,朱武将记录的供词一一念过。
“可都属实?”武植冷声问道。
“属实,句句属实!”李固和贾氏连连点头。
“那就签字画押吧。”朱武将供词和印泥推到二人面前。
二人颤抖着手,按下指印。
武植看着那份供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很好。”
“来人,将这两个狗男女好生看押起来,日后,他们还有大用处。”
“是!”两旁自有喽啰上前,将瘫软如泥的李固和贾氏拖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
“报——!”
神行太保戴宗和鼓上蚤时迁,风尘仆仆,疾步跨入聚义堂。
二人神色凝重,齐齐抱拳:
“哥哥,哨骑营紧急军情。”
武植眉峰一挑:“讲!”
时迁上前一步,急声道:
“哨骑营的兄弟刚刚飞鸽传回消息,柴大官人被高唐州知州高廉打入死牢。”
“什么?”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众头领无不骇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