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这招釜底抽薪,真是高明。”
众头领纷纷向朱武拱手道贺。
青面兽杨志抱拳出列道:
“寨主哥哥!那宋江、晁盖狼狈逃窜,正是截杀他们的大好时机。”
“末将请令,愿带一支人马,前去结果了这伙奸贼。”
武植将目光转向身旁的朱武,问道:“军师,此事你怎么看?”
朱武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
“寨主,那离间之计虽能引起曾家对宋江等人的猜忌,
但以曾弄的老谋深算,断不至于仅凭几句流言便将宋江这股助力直接赶走。”
“此事……恐怕另有蹊跷。”
武植闻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军师所言极是,会不会是那曾头市与宋江等人,
故意做戏给我等看,引诱我等出兵,好设下埋伏?”
朱武道:“寨主此虑,亦不无可能。”
“依小可之见,当务之急,先严密监视曾家和宋江那伙人的动向,
待看清他们的真实意图后,再做计较,方为稳妥。”
武植颔首道:“好,便依军师所言。”
他随即下令:“时迁、戴宗何在?”
“小弟在!”早已候在堂下的时迁、戴宗立刻上前应道。
“你二人即刻传令下去,命哨骑营加派人手,
务必盯紧曾头市和宋江那伙人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状,火速来报!”
“遵命!”时迁、戴宗领命。
一日之后。
哨骑营的探子再次汇报。
“启禀寨主,宋江、晁盖那伙人径直朝着独龙岗方向去了。”
“什么?”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朱武脸色骤变,失声惊呼:“不好!曾弄老贼,定然是逼宋江等人攻打我独龙岗,以此作为投名状。”
一丈青扈三娘闻言,花容失色。
她的爹爹扈太公和兄长扈成,可都还在独龙岗扈家庄。
若是宋江那伙穷凶极恶之徒杀到,后果不堪设想。
扈三娘当即抱拳道:
“寨主!家父家兄尚在独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