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我决定掀翻桌子、挑战操作系统和生态系统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时，第一个站出来，用最理性的分析和最坚定的态度，支持我的‘疯狂’。”
“还有这次ipo，”林轩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感激，“我知道你为了这件事，付出了多少心血。那些复杂的法律文件，那些与投行和律师的反复博弈，那些路演材料的精心打磨……没有你，启明芯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grace，”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积攒了十年的情感都倾吐出来，“这十年来，风风雨雨，起起落落，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你不仅仅是我的cfo，我的战略顾问，我的左膀右臂……你更是我最信任、最依赖、也最不可或缺的……战友和伙伴。”
林轩的这番话，如同涓涓细流，无声地浸润着赵晴鸢的心田。她从未想过，这个在她眼中如同天神下凡般无所不能、永远自信满满的男人，内心深处竟然对她有着如此高的评价和如此深的依赖。
她的眼眶再次微微湿润了。这十年的并肩奋斗，其中的艰辛、压力、委屈和喜悦，只有他们彼此最清楚。
“lin，”她抬起头，迎上林轩那充满了真挚情感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其实……我才应该感谢你。”
“是你，给了我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舞台。是你，让我有机会参与到这样一场足以改变世界的伟大事业中来。是你，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身上，可以同时拥有如此惊人的才华、如此坚定的意志、以及……如此不可思议的创造力。”
“能和你一起工作，能见证启明芯一步步创造奇迹，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两人的目光在夜空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空气中流淌。过往十年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经历的艰难时刻，那些携手取得的辉煌成就，那些在无数个深夜并肩奋斗的场景……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两人脑海中快速闪过。
一种早已超越了普通友情和工作伙伴关系的、更加深沉、更加炽热的情感，如同深埋在地下的种子，在这一刻，终于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情根，早已深种。只是直到此刻，在这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映衬下，他们才真正看清了彼此在对方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