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永年却从中听出点冷意来,他眸光不动声色地掠过夏应,手摸上腰间匕首。
夏应望着他径直坐到沙发上,还礼貌地朝自己扬了下下巴,示意请坐。
见他坐下,周临渊弯腰拿过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基地那些人怎么样了?”
往常这些不都是余永年向他汇报的吗?
夏应顿了两秒,下意识的瞧了眼永永年的方向。
此时虽不理解对方的用意,但他如实汇报道:“还是用以前的两种老法子。要么注射四环素衍生物来抑制细胞器活性,要么维持血钾浓度高于55mmol/l来延缓。”
“但这两种法子都有各自的副作用,要按每个人的身体状况而定。”
“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得到了hm的试剂研究资格,后续应该能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是吗。那这些年真是辛苦夏指挥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夏应有些措手不及。
“不辛苦……”他回了这么一句。
听着这话,男人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很好奇,蒋正南派你来是真的来救人的吗?”
他这话咬字很轻,但却能听得出的冷意。
夏应下意识抬头,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烟,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瞳色极深。
他喉咙微紧:“周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临渊瞧见他的微表情,忽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