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李易还以为先生会抽他一顿。
但事实上,先生竟然只轻飘飘地罚了一个根本不算惩罚的徒步。
从理事长府回到别墅不算远,对余永年这种常年经受高强度训练的人更是不值一提。
李易想起先生刚才说的那番话,又思及余永年苍白的脸色。
心里断定,对余永年来说,先生那句对他失望杀伤力更大。
晚上十点。
别墅客厅的灯还亮着,李易走进去时,男人刚好正在打电话,他保持沉默地站在旁边等着。
周临渊瞧了眼他,淡淡地说了句结束语后,便挂断电话,把手机扔至旁边。
“什么事?”
李易走上前来,将手里拿着的文件放到男人面前,说道:“查到疑似稚欢小姐母亲的信息了。”
话罢,李易立时就看见先生指尖顿了下。
下一秒,男人的手越过茶几,拿起烟盒叼了根在嘴里。
语气不起波澜:“说。”
a市姓沈的且有权有势的人并不多,这三个月以来余永年都在做盘查工作,但始终没有结果。
先生很快看出不对劲,吩咐余永年继续在a市范围盘查,而他则从蒋正南的生平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