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个月,他前前后后调动和雇用不下三百人,砸了两个多亿美金,连个人影儿都找不着。
如果说沈稚欢是沈从礼的外孙女。
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在安里山大规模跨省联动,结合当地大小消防队、派出所,最后连军用直升机都出动了,却也没有半点线索。
能完全阻止这些,那就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沈从礼。
在安里山带走沈稚欢的是沈从礼,在背后阻止他找人的是沈从礼,把沈稚欢藏起来的也是沈从礼。
沉默几秒后,李易明显察觉到客厅内的气氛骤然变得逼仄滞涩起来。
男人没抬头,手里的烟就那么夹着,眉骨却寸寸冷了下来,黑眸愈发深幽沉冷,瞧着瘆人。
“想个法子查下沈从礼和御苑。”
话音落,李易微微一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
看来先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立刻应下,刚要转身出去。吴妈却走了进来,李易看着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时,脚步顿了下。
“李助理。”吴妈和他打了声招呼。
李易点了下头,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又转身瞧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先生,这是今早沈家送来了请帖,邀请先生明天去参加晚宴。”
吴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请帖放在坐在沙发的男人面前。
男人眸光扫了眼桌上那封烫金请帖,上面还有沈从礼的亲笔。
晚宴。
周临渊眼睛眯起,眸底泛起无声的危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