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低头幽幽地睨了她一眼, 知道的是死了外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老公。
一碗粥喝完,少女把碗放在旁边,看着他抿了抿唇,小声道:“那我明天几点可以回去?”
死老公她不会这么伤心。男人冷嗤了声,说了句:“明天九点。”
随即又拿起桌上的餐盘,落下了句话就转身出去了。
“一会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今晚你自己睡。”
次日九点,周临渊果然让人送她去御苑。
沈从礼虽已葬进了国家公墓,但按照a市的习俗,要等过了头七吃了解秽宴才能撤白。
御苑的佣人都在,见到沈稚欢回来,还围上来担心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少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走进客厅,里面的遗照还挂着,愣愣地望了良久后,沈稚欢依旧恍惚,外公,您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吃早餐的吗?
心中涌起股酸涩来,她看了眼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的保镖,赶紧转过身去擦了眼泪。
忽然,一只毛茸茸的尾巴缠上她的脚踝,抬头喵了声。
沈稚欢蹲下身去,摸了摸雾河早就长开的脑袋。雾河蹭了蹭她的手,又小跑两步到左边的太师椅处。
“喵——”
少女也跟着走了过去,见它一直绕在那儿不走,也心生疑惑,蹲下身发现旁边的椅脚貌似有东西。
她伸手去拿,是一根逗猫棒。
“铃铃”声传来,雾河就迫不及待地伸爪子去勾,它这一勾,瓜子忽然带出了点什么。
红光一闪而过,沈稚欢眸光微愣,把逗猫棒往旁边一放后,又俯下身去摸,指尖触碰到了略硬的物品。
少女神色微顿,身体探进去点,将东西拿了出来。
沾染了灰尘的平安符映入眼帘,沈稚欢脸色倏然怔住,这不是她送过外公的护身符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心中疑惑着,旁边的雾河正不停地拨弄着那根逗猫棒,铃铃铃的响声把佣人也吸引了过来。
“我说怎么没在少爷院里瞧见雾河原来是跑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