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手心一团汗水,呼吸急促几分。
向水让自己往好处想,至少那只猴子没有搞雄雌分类,比想象中好一些。
如果搞雌雄分类,以为这个猴子还知道繁衍食物,之后就是永远的延续的痛苦。
一个挨着一个条板箱被搬起来,然后放到另一边。
他打起精神,妄图让自己显得健康一些,感受到王依的颤抖,扭头刚想说话,就听到肖白开口。
“我之前可讨厌我们老板了,上次就给他的咖啡里放狗屎,你有没有给校长的水里加过狗屎?”
向水:“没,但是我用水泼过校长。”
肖白哦豁一声:“你怎么这么硬气?因为不放假吗?”
王依插嘴:“不是,因为校长敛下了国家发给贫困户的救济金,然后向水就直接跑到校长办公室理论,还带着话筒。”
上边一层的条板箱被猴子拿走了,猴子还在咕噜咕噜说着话,向水只听懂了几个单词。
can。
他自认英语也不差,但是这些猴子叽里呱啦的英语实在听不懂一点,
肖白:“那你怎么还没被退学?”
向水摊手:“因为我有背景。”
王依听他们说话,也放松了一些,可是在板条箱被搬起来失衡的一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腿软瘫坐在地,然后哭出来。
向水也失衡,往一边倒去,正好撞到了肖白身上。
还好。
他伸手过去,掐了一把王依,逼着王依站起来:“你蹲什么?站起来!”
王依虽然害怕,倒还是很听话的,她站起来了。
那些猴子的手伸向王依,向水甚至能看到那毛发从那肉色的皮肤里拔地而起,长长地伸出来,有些尖锐。
肖白拉住他握着刀的那只手的手腕,
猴子的手指推了一把王依,然后把王依身后的女生拿了出来,还没发出来尖叫声,就已经被丢进了绞肉机。
当条板箱再次恢复平衡,平稳地摞在另一个条板箱上,向水才勉强站稳了身体,回身拍肖白的肩膀:
“谢了小白。”
刚刚如果不是肖白抱住他,他可能直接被压到那些人群之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