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中小企业，本来就是墙头草。
管理者大多都是顶着压力，在巨头的夹缝之中辛苦求生，搞不好就倾家荡产。
安妍曾经也是这样的人，对他们的心理，可谓了如指掌。
“呼…”
千雅集团总部。
男人扑通一声，颓然地倒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两份文件。
一份是先前的那份承诺书，斥责鑫妍集团恶意涨薪，降价，扰乱市场。
现如今也只是聊胜于无而已。
另一份则是安妍对千雅集团的控告，同时递交给了行业协会和市监局。
“停了吧…“
男人摆摆手。
“什么？”
秘书一愣，却看见男人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此时却满是疲惫。
“你说呢？”
“我玩不过她，我们不玩了，把我在千雅的股份抛掉一些吧。”
“接下来日子没那么好过了。”
江南市，恒琴国际大楼顶层，年度例行董事会的会议室。
“上半年度的建设，总体差强人意，盈利虽然控制在预期之内，但股价略有下滑。”
“下半年，重点要强化产品工作，稳抓定向招募，健全队伍建设…”
“啊…”
安妍刚想打个哈欠，看到一边季宏伟满脸认真的表情，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这种股东大会，着实无聊。
漂亮话谁都会说，关键是成果怎样，问题何在，解决方法。
所幸zero和黛尔集团，一家是她亲自带出来的，一家外企，都不至于这样低效。
至于明珠传媒的股东大会…
她写了委托书，全权委托了瞿渊去做，他也不是个喜欢扯皮的人。
甚至逻辑思维，在有些时候，比自己还要清晰得多。
“好了，散会。”
季宏伟一敲桌子，站起身。
看着几人互相握手寒暄，安妍只是摇摇头，默默往外走。
随即打开手机。
“喂，李总啊，不好意思我在开会。”
“这个季度，我们鑫妍的产品，华升集团这边的销售额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