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破了林薇雪一切诡计伪装一般，毫无兴趣。
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温柒柒一只手拽着不老实的林薇雪，另一只手高高抬起，轻而易举就接住了录音笔，在手中旋转了一个圈。
“忘了和你说……”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垂眸去看林薇雪。
拿着录音笔的那只手压近林薇雪的脖颈，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把戏，在录音笔转过两圈之后就变成了一把塑料小刀。
算不上锋利，但还是给人过于强烈的压迫感。
刀尖紧贴在林微雪的脖子上，带起一片冰凉刺骨的寒意。
温柒柒嘴角带笑，轻声低语：
“乖一点。”
“听话一点。”
“对你对我，都好。”
—
温柒柒离开普通病房时，没走两步，在拐角处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叫住了她。
“温，温小姐……”
是刚刚病房里的那个女生。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做您的佣人服侍您！”
她的身子深深地弯了下去，轻轻颤抖。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
她试探地唤了一声：“温小姐？”
脚步声响起，不是走近而是走远。
女子猛地抬起头，温柒柒已经路过了她。
就像是……不想多看她这个贫困之人一眼般。
她心灰意冷地低下头。
连做个最普通女佣回报温小姐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你有学历有才华，何必贬低自己去做佣人。”
女子闻声抬起头。
是温柒柒的声音：
“我们沈家不做赔本的买卖，不养没用的废人。”
“我刚才看过了你的资料，你专业课的成绩很好，我给你安排了一些你这个专业对接市场的实质性指导，你要尽快适应一下。”
她在走廊尽头侧过头，笑意盎然：
“所以陈曦小姐，我想要的回报，你需要做到的回报……”
“是你对沈家的价值。”
“对我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