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红莎虽然没有挨打，但是在混战中也被燎了裙摆，乱了发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手指指着凤星河，语调里带了些哭腔，“他明明就是在盯着我瞧，他还对我笑了！”
“妈耶！”
有苏婉儿上前一步推开凤星河，同样指着慕红莎，“大小姐，你不看我师弟，怎么知道他一直看你，还对你笑？再说你是纸糊的？看看都不行？”
“定是那个小子轻薄了慕大小姐。”
“可不是，看看给慕大小姐委屈的，什么时候见她哭过？”
“啧啧，还是什么仙君弟子？也不过如此，仗势欺人啊。”
……
百姓们总是容易同情弱者，不多时更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连带着招摇山，连带着浅予仙君。
凤星河叹了口气，看着慕红莎问道：“那你想怎么办？我给你道歉成吗？我错了，不该在街上看你，唐突姑娘了，请原谅。”
“不过我从没想过调戏你，我只为看了你几眼道歉。”
说完就弯腰给慕红莎鞠了个躬，算是很有诚意了。
慕红莎脸上有些红，偏过头去冷哼一声，不再讲话。
“我呸！就道歉？”
被打的三个男弟子却是不依不饶，“你们有错在先，出手伤人在后，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了事？”
“打死你也是活该！”
凤星河直起身后冷哼一声，瞪着那名男弟子怒道：“你们骂我也就骂了，但是骂我师尊那就是讨打！”
“我师尊是五神山首座之一，为了守护九州尽心尽力，岂是你们可以出言侮辱的？”
长轩、未茗听了深以为意，拽上有苏婉儿四人站成一排，大有一副老子今天就打你们了，你们能怎么着的架势。
见赤阳宗的几个弟子不准备再动手了，四人也不再逗留，拨开人群去城郊买小猪了。
哪曾想凤星河刚把猪仔搂进怀里，他们便被一伙人围堵在了城郊。刚才挨打的那三个人去而复返，还召集了十来个同门专程过来寻仇。
只是慕大小姐不在，想来是仪容有损，独自先回宗门了。
长轩见小师弟一脸的歉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
随后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