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太行了。”
赵母一听是过来送钱的,怎会不同意,最坏的打算,她都想好了。
如果沈家不还镰刀和筐子,她就让沈夫郎继续缝补衣物,直到把两样东西的钱抵消。
至于闺女的提议,她嗤之以鼻,这一年,如果没有她家的帮衬,沈夫郎早就饿死了,收他点辛苦费怎么了?
聂明睿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赵大婶,两样加起来,你看多少钱合适?”
他心里忐忑,怕赵大婶狮子大开口,没法和妻主传达。
赵母想到隔壁,摇摇欲坠的茅草屋,瘦的和皮包骨似的沈夫郎,烂赌不顾家,只会打夫郎的沈冰,终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筐子,自己家编的,就不算钱了,镰刀是镇上卖的,花了五十文。”
五十文?
聂明睿没去过镇上,无法确定这个价钱贵与便宜,他点头道:“我和妻主说下,马上过来。”
赵母对沈夫郎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没抱多大希望,就沈冰那种不输光,不回来的性格,身上能有一个铜板,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沈冰把药材搬到阳光好的地方,把镰刀和砍刀放在完好的筐子中背上,提着另外一个正要往外走。
就见脸颊因为快步奔跑,变得红彤彤的夫郎,看着好想摸。
不过,没敢真动手,怕吓到胆小的夫郎,几日的相处,她发现夫郎,不像初次见面那般,和她站在同一个地方,恨不得挖坑把他自己藏起来了。
“慢点,不急。”
聂明睿对上妻主满含笑意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怔愣,意识到自己失态,羞愧的低下头。
“赵大娘说筐子自己家编的,不要钱,镰刀新买的五十文。
沈冰点头,这个时代铁器挺贵的,五十文,价格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