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已经酣睡,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武长风摸摸鼻子,看样子在喝一些汤药,应该是无碍了。
第二天,武长风在演武厅安排堡内的事宜后,又来到医馆。
却是发现杜明月也在。
“见过武大人。”杜明月屈身行礼、。
武长风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我担心福宝。”杜明月小声回答着。
武长风歪歪头,满脸狐疑。
这不应该是福宝他娘应该担心的事情吗?
“这是,棉花包?”她看着福宝伤口上用绷带包起来的敷料,问了一嘴。
“嗯。”武长风笑了笑,“用开水煮过、晾干,再用少量烈酒清洗的棉花包,这样的料子可以吸收伤口产生的积液,同时比较洁净,不容易溃烂发炎。”
“原来如此,武大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呀。”杜明月说道。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福宝的胳膊,小心地张望着,“那这下面就是……”
“下面就是缝合的伤口了。”
武长风说道:“这敷料一日两换。”
武长风说着,小心翼翼地撕开与福宝伤口粘连的棉花,暴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
那下面的伤口已有些肿起,在敷料上也有一些淡黄色的积液。
武长风皱了皱眉,打开药箱,用夹子夹了一块酒精棉,开始小心地擦拭着福宝的伤口。
杜明月弯着腰,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还有福宝胳膊上的缝线。
酒精的强烈气味在屋子里挥发,刺激杜明月的鼻子,她鼻翼微动,看着武长风手里的酒精棉,问道:“这棉花也是用烈酒浸泡的吗?”
武长风点头回答道:“是,烈酒蒸馏后就变成酒精,抹在皮肤上可以降温消毒,对伤口恢复有帮助。”
至于杜明月能不能理解什么蒸馏,什么是酒精,那就不是武长风思考的问题了。
这酒精也是武长风命令堡内搞出来的东西,而且还加班加点生产,也算重要物资了。
“哦,原来是这样。”杜明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单知饮酒可以和血驱寒,不知道外涂原来竟有这种效果。”
“天下鲜奇事物何其之多,你不知道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