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顿时“唰”地一下黑了下来,就跟锅底似的。
他也顾不上再跟阎埠贵掰扯了:
“成,三大爷,我可算是记住您了,真正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合着我这一番吉祥话都白说了呗。”
许大茂也不等阎埠贵开口反驳,接过自行车,跟娄晓娥一道出了门。
今儿个这一趟,面子里子全丢光了,再留在这儿,岂不是等着李学武看笑话?
经过李学武身边时,许大茂一顿:
“我再和你打赌我是狗,从今儿开始我戒赌。”
然后一溜烟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也反应过来,玩不赢咱不玩了还不成。
“啧啧,你点礼貌都没有。”
“我都帮你戒赌了,这小子也不谢谢我,最少也得请我搓一顿。”
李学武感觉人心不古。
阎埠贵愣了好一会儿神,才回过味儿来,看向李学武道:
“嘿,这小子咋回事啊?”
“颠儿颠儿地跑过来给我拜年,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末了还想要压岁钱,又是你撺掇的吧?”
李学武矢口否认:
“可跟我没关系,是许大茂瞧见我拿到压岁钱,心里不平衡,自个儿找上门去的。”
这事儿还真不是他挑唆的,顶多就是在旁边拱了拱火,推波助澜了一把。
“你说我信不信?”
阎埠贵伸手扶了扶眼镜,眼神里透着明白。
这俩坏小子凑一块儿,能憋出什么好主意?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许大茂压岁钱。
居然还敢上门来要钱,门儿都没有。
要不是顾及自己身为三大爷的身份,平日里那些小孩子的压岁钱,他都懒得掏。
“您不信我也没办法呀。”
李学武不愿跟阎埠贵多费口舌,心里清楚,想让这位抠门大爷掏钱比登天还难。
在院里溜达了一会儿,李学武觉得实在无聊,便抬脚出了四合院,信步往大街上走去。
这个年代和后世确实有些不一样。
也不知是京城的人太过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