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慌张,有些难以置信的摘下眼镜。
“怎么可能?阿耀,鱼头标跟了我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
虽然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他不应该动暗害你的心思啊!
他在鲤鱼门卖了这么多年的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争话事人的!”
其实何耀宗知道串爆不仅是在替鱼头标开脱,也是在下意识为自己开脱。
“阿叔,还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鱼头标之前可能没有谋害我的心思,但架不住有人推着他起谋害我的心思。
我对你一向是敬重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一问胡须勇!”
串爆瘫坐在椅子上,愣了半晌。
最后猛地抬头:“如果是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就直接说吧,打算怎么处理鱼头标这个败类!”
聪明人总会在最快的时间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串爆不谈他与何耀宗的利益绑定,单是何耀宗如今在和联胜说一不二的地位,就注定鱼头标难以落得个好下场。
当下串爆心里想的已经不是怎么去替鱼头标开脱了,何耀宗要想办妥鱼头标,哪怕鱼头标没有做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也注定难逃一死。
当下怎么把自己摘个干净,才是串爆真正该考虑的问题。
何耀宗回答地非常干脆。
“鱼头标毕竟是你的门生,我不想因为他的事情,落了你的面子。
就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这样对大家都好!”
眼见此时此刻,何耀宗还肯卖自己面子,串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我这张老脸倒是无所谓,只是家丑不可外扬,让鱼头标死的不明不白,兴许是他最好的下场了。
不过阿耀,你别怪我多嘴,其实我还有个打算,说出来你不要怪我。”
“阿叔但说无妨。”
“鱼头标和鬼佬勾结,甘愿当政治部手里的刀,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和联胜是几万人的大社团,鬼佬一天不从港岛滚出去,政治部就一天不会放弃在和联胜插针的打算。
不如把鱼头标控制起来,也便于政治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