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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圆其说地解释自己为何有此爱好。
    况且公主单纯,又笃信自己匡扶正义,这样栽赃原先的写手让他与阿林狗咬狗的奸邪事儿也不便让她完全知晓,免得让她反感自己的剑走偏锋地多此一举。
    但话又说回来,哪怕阿林不遗落那张纸片,待他听得其激昂念诗,自然也会当机立断地走上前吹捧。因此只要阿林带了这张纸片,就横竖逃不过自己的口诛笔伐,依公主之言认下也不算扯太大的谎。
    “是,奴才做什么事都逃不过承炩的眼睛。”他有些心虚,但面上还是表现得相当平静。
    “你怎么能反应得这么迅疾?本宫压根儿都没听说过那诗。”她果然还是追问了,进忠闻之连忙盘算起合理的解释。
    他想说自己是在纸鸢宴前恰好读诗集读到“纸鸢”,就不免多瞅了一会儿,又顺眼看了它的注解。
    可公主并未给他出言的机会,低低地唤了一声“进忠”。
    他满心都是如何蒙混过去,哪儿能想到公主并非生疑,而是心焉如割之下的感慨。
    公主不给他蒙混的机会,那么他就心甘情愿地洗耳恭听公主的见解。盯着公主凝滞的眼眸和暂阖的樱口,他并无任何邪念,只当作默默地尽自己身为太监的职责,仰望甚至是敬奉她。
    她想了许久都不知该如何对进忠言说,进一分像是揭他不能金榜高中为官作相的伤疤,退一分又像是在无由地嘲讽他虽为内侍却有热忱的文心。
    “进忠,你是本宫见过最笃学善思的人,本宫在你身上拢共是寻不出任何一丝缺点了。”稍有不慎就会言及他的身份,叫他难堪或是苦痛。她越是被他盯着,越是险些泪盈于睫,末了只得夸赞这么一句。
    为何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他就算扒皮剔骨复而涅盘重生都担不起公主此言。进忠惊惧不已,因着本又对隐瞒公主有愧,不由得两股战战继而目光惶错地答道:“承炩,奴才这不就是耍了个心眼儿么…”
    “宫中从未设有供宫人勤习读写的学堂,你能做到这般,就绝不是一点你可能只自以为的小聪明。若你幼时能有机会投身于巨学鸿生门下去春诵夏弦,那你一定…”他定能成肱骨之臣,她见不得进忠瑟缩在自卑的阴影下,可心急忙慌下堪堪说了前半句,就后悔得欲咬舌头,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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