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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别送了,免得你见她心烦。”他当然得十分赞成喜禄的“为他着想”,笑着道了句:“那敢情好。”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回了他坦擦洗更衣,却没有再穿上干净蟒袍,而是翻箱倒柜寻了身极不起眼的砂绿色对襟粗布褂换上了。
    春婵将膳房日间送来还未吃完的几样菜品一一热好摆至桌上,嬿婉则在一旁以布巾擦拭自己的湿发。
    擦了一会儿,仅能勉强不淋漓滴水,她另取了一块干布披于肩上,低首望了眼自己云锦褂上绣得密密匝匝的连理枝和鸾鸟,又想象了一番自己肩颈以上不施妆靥的清水脸儿以及一头凌乱青丝,不禁觉着自己过于不伦不类。
    也罢,就当是专程穿来引他发笑的,不然她还愁自己该如何以奇招攥牢他的目光,叫他永生难忘这一晌的神怿气愉呢。她转首笑着瞥了一眼春婵,暗想其也算误打误撞地合了自己的心意。
    虚掩的门被悄然推开,进忠衔着一抹轻浅的笑怡然立于门外。听闻细小响动,嬿婉下意识地侧首张望,一见是他,当即绽笑。
    春婵不知去了何处,她心下越发松弛,快步迎上去对他道:“伞仙儿终于大驾光临了。”
    他将手中的伞搁置在门边,像是不好意思地低声回应道:“什么伞仙儿?承炩又在胡乱恭维奴才。”
    他见到公主的第一刻就被她的衣褂夺去了全部注意力,但他唯恐自己不自然的神色使她多心,连忙先与她的目光错开,又手忙脚乱地阖门,给自己留出一瞬调整的间隙。
    “这哪儿是恭维?你执伞送本宫归宫,那可不是伞仙儿么?”公主似笑非笑着绕至他眼前,使他避都避不开。
    “承炩开心便好。”公主衣襟上的那只鸾鸟不出所料地让他联想到了养心殿里的铜香炉,而铜香炉又能联想到何物,他都不敢再细细地想下去。为了谨防自己笑出声来,他只得在沉默中暂且闭了目。
    嬿婉从未想过他这一趟赶来会不着蟒袍,但也仅片刻功夫就想明白了他是嫌蟒袍显眼,夜间堂而皇之潜入公主的殿阁,确实还是乍一看分不清是低阶内侍制服还是粗制常服的布褂子最为相宜。
    他伫立在自己面前一声不吭,唯有双睫微微翕动着,在他的眼睑处投下了仿佛风拂林动般的微末阴影。
    静谧的雨夜中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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