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最为简单,却是压力最大的一场,没办法,作为监考老师的皇帝就坐在龙椅上盯着你呢。
亚历山大,不过如是。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就是没耐心,听我说完。”吕老又饮了一杯酒:“宁国的科考虽然复杂,但科考的试题嘛……年年岁岁也就是那几样。”
“律法题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案子,算学题无非就是将鸡兔同笼改成鸭子和羊,要么就是大雁和水牛,最多变换几个数字……那些学子不需要精通律法和算学,只要记住固定的解题思路,就能交出一份相当不错的答卷。着实无趣的很,是以今年朝廷决定,给考卷上来几道特别一点的题目……”
“老夫我曾经在大理寺任职,后转入户部,赵公在刑部任职。”吕老瞥了一眼赵安泽:“是以,这制定律法,算学新题目的事情便落在我们两个身上了。”
“只是,我们走遍数个州府,可遇到的案件都大同小异,跟那些考题也没太大区别,倒是小友说的那张三,让我们两个眼睛一亮,就是不知小友那边,还有没有类似的奇葩一点的案子?”吕老笑眯眯的说着,就像发现了一个宝藏。
什么叫奇葩?
就不能用一个好一点的词?
“至于崔家小子,整个宁国算学之上的造诣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宋言明白了,这是让他当葛军啊。
“那如果我们参加科举,岂不是对其他读书人不公平?”宋言眨了眨眼睛。
赵安泽啧了一声:“你是赘婿,他是商人,读书人的科举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不怕我们泄题吗?”宋言指了指旁边的崔世安:“我是肯定不会的,但我严重怀疑只要给的银子足够,莫说只是试题,崔兄便是将自己的姐姐卖了,都不带犹豫的。”
崔世安眼睛一瞪似是想要反驳,但认真思索了一下,便默认了宋言的说辞。
吕长青满脸和善:“这个也不用担心,宁国科举管理极为严格,敢泄题的人是有,不过他们都掉了脑袋。”
当我没说。
“更何况,我们只是做个参考,真正出在卷子上的题目肯定会有所改变,便是泄题影响也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