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郎点头。
见几位小主子还算懂事,护卫队长松了口气,转身离开,带着人退到不远处。
冯二郎见人一走,连忙回头怼周五郎:“别哭了,你是男子汉,有什么好哭的。
更何况又没你什么事,你跟着哭什么?真能凑热闹。”
怼完周五郎,又去怼张三郎:“还有你,行了行了,平时就爱红眼睛,在家里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外面,别给我丢人。”
最后是崔迟:“都怪你,就是你先起的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小郡主不就是没让你骑毛驴吗?
这有什么啊?
不让骑就不骑呗,有什么好哭的。
真是服了你了!”
崔迟这会已经冷静下来,情绪不像之前那么波动。
他掰了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神态扭捏:“不是骑驴的事。”
“那是因为什么?”
崔迟悄悄转眸,想去看禾宝,但又怕自己的偷看行为被禾宝发现,就假装抬头望天,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禾宝。
一边观察,一边闷声:“郡主说,她没把我当好朋友。”
冯二郎理解不了,一脸纳闷:“不是你先说的绝交吗?是你要跟郡主绝交的!”
“那怎么能一样?”崔迟抬头吼回去,“我是把她当作好朋友,所以才伤心,伤心她不给我骑驴,才说要跟她绝交的。
而且、而且我也不是真的想跟她绝交,就是、就是……”
“欸,我懂了。”冯二郎一副看穿的表情,“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你是想用绝交威胁郡主对不对?
你以为郡主听到你说绝交,会害怕失去你这个朋友,然后把毛驴给你骑。
没想到郡主根本就不在意你!”
“别说了!”崔迟恼羞成怒,对着冯二郎大吼。
冯二郎吊儿郎当,面对崔迟的大吼,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哈哈哈,凭什么不能说,我就要说,就要说。
你说说你,真是扭捏,一点都不大气。
我娘说过,做人呢,要直白一点,扭捏作态,畏畏缩缩,是小人行径。
这事是你不好!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