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对面坐着的男人。
卓尔笑了笑，她环顾了一圈，“在座的可都是有女伴的人，我就不讨人嫌了，那我选真心话吧。”
杨允谦冲她挤了挤眼，“妹妹有男朋友吗？”
刚说完，就遭到了其他几个人的唏嘘，有人不满，“杨允谦，你行不行？就不能提一些劲爆一点的话题？”
杨允谦一愣。
他微微侧目看了眼郑疏安，拿捏不准他的态度，所以刚才也问了一个稍微普通的话题，结果，这是逼他得罪人了。
于是他斟酌了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我再问一个，卓尔妹妹初吻给了谁？”
果然，明显大家就跟着起哄起来。
卓尔倒是没有一点羞涩，她莞尔，“初吻当然给了初恋。”
这算是玩文字游戏了。
其他人纷纷表示不满，觉得她在模棱两可。
就连郑疏安身上的女人也适时开口，她仗着有郑疏安撑腰，说话肆无忌惮，“小妹妹，你这也太玩不开了，既然问你初吻，肯定是要明确的说一个人了，反正都是出来玩的，何必认真呢。”
安澜却听不下去了，她直言不讳道，“我表哥也没要她明确说出是谁啊。”
“是啊，娜娜，我觉得卓尔妹妹没有说错。”杨允谦附和一句。
但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盯着郑疏安的。
不过后者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卓尔与他素不相识。
娜娜仍然不给面子，她看着卓尔，“莫不是这位妹妹初吻其实还在吧？这个圈子里我可没见过你，是不是新来的？”
杨允谦脸色一凝。
他用眼神示意娜娜别说了，可后者哪里会懂得。
依然自顾自地说，“其实没谈过恋爱也没什么稀奇，一会儿交换个联系方式，我有合适的介绍给你啊。”
话音落地，终于，卓尔有了一丝反应。
她的目光越过郑疏安直视着娜娜，唇角带着浅笑，“首先，我今年二十八了，从年纪上来说，你的一声妹妹可能担当不了。第二，我不仅有初恋，还有初吻，还有初次都给了同一个人，你若执意要问是谁的话，好巧，那人你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