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和方文山不和。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敌对关系，包括朝堂之上的皇帝。
这样皇帝忌惮王卫功高盖主，拿了他之后，必定是提拔王卫敌对的人上来。
故而，王卫迷惑了所有人。
结果到最后，没有人知道，其实方文山是王卫的人。
即便是王卫离开了西关军，可西关军依旧还是在他的控制当中。
不过，廖天生听后却望着这个手下：“你是不是脑子有包？”
“这么多年来，方文山几次差点被王卫给直接砍头，弄死。”
“方文山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你知不知道，此次王卫突然被调走，就是因为方文山背后参了他一本？”
“别给我妖言惑众。”
“是是是，将军……”
……
“原来如此，那这个方参军，我们有没有可能接触的到？”
回来的路上。
天地钱庄的刘掌柜一路随行
这段时间刘掌柜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他最清楚石毅这茶籽油在西狄，以及周边各国的火爆程度。
所以这家伙把毕生的积蓄给全部拿了出来。
接着押宝泰昌茶籽油。
搞了一大笔货送到了楼月国那边。
好家伙，几乎是被哄抢的。
和京都那边的王公贵族一样，他们吃的是风味，所以价格炒的特别高。
他从石毅这边十文一斤进货，通过沙漠骆驼商队，把这些茶籽油送到了楼月国之后。
竟然转手就赚三四十文一斤。
这可是几倍的暴利啊！
这会，也是过来进第二批货的。
所以刚好在路上，石毅对这第三个方文山比较疑惑。
问了刘掌柜一嘴。
刘掌柜毕竟是黑龙会天地钱庄的，自然知道这些军中往事。
青山绿水，羊肠小石道上。
刘掌柜拉着马儿缰绳说：“不但如此，我还听说。”
“王卫之所以这么恨方文山，那是因为方文山以前是他同窗。”
“后来好像因为什么事背叛了王卫，最终才导致王卫一道西关军，就想要治他于死地。”
“他们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