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客栈的小二还没有出工,沈安然就急匆匆的来敲戊书南客房的门。
他也实在是担心。毕竟前天戊书南离开酒楼时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昨天早晨来访,客栈的老板又说戊书南一夜未归。若是戊书南真的出了什么岔子,那他回乡以后还不被爹、娘和戊伯、父伯母一起‘四马分尸’!
敲了两声,见无人响应,出于焦急之中的沈安然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察觉到有人闯入,趴在戊书南身上睡觉的卯羽尘抬起了脑袋,睁着朦胧而秀气的眸子一脸混沌的望着一副错愕表情的沈安然。恰好卯羽尘的衣袋宽松,从被子里露出半个香肩。沈安然看着这幅场景自然是想歪了,赶忙转身,“我、我可什么都没见啊!”
沈安然的声音把戊书南也吵醒了,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安然?你来这么早?”
“我就是担心你,才来看看,没想到你竟然躲着我门干这种事!”沈安然捂住半张脸玩笑道,却还是不敢转身。
“我做了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一脸不解。
“虽然你爹娘不让你在外面乱来,但你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家……”
沈安然还没说完,戊书南就走下床,拍了一把他的肩,“什么姑娘不姑娘的!”
戊书南全当沈安然在说胡话。
难道是刚才他看花眼了?沈安然疑惑的转过身,仍然看见床上坐着的人儿,此时正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还不承认!”沈安然连忙再转过身,口中默默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戊书南终于知道沈安然说的姑娘是什么了。
“放心吧,他不是姑娘。”戊书南的意思是并无‘非礼’之处,何来‘勿视’之说呢?
谁知沈安然不可思议的转过身看了卯羽尘好一阵儿,才扭过头看着戊书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难怪你从来没有对哪个姑娘家上心,原来你喜欢男子!”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喜欢男子了!”怎么以前没发现沈安然竟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一面呢?
“你不喜欢,你还糟蹋人家?”沈安然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表情越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