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玉只能答:“拦了拦了,他说他会训斥叶姑娘。”
“那你看见他训了?”周也哼一声,“青阳钊如今色令智昏,那还得了,明日我便参他一本。”
眼见着事情望周妙玉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她也无能无力,只能心不在焉地劝着,心里也生出许多悔意来。
马车内。
青阳钊靠着车壁,眼睛半睁半阖,望向叶可卿的目光淬满情欲,眼尾飞起一抹绯红,似勾人夺魄的魅惑书生。
见他忍得难受,叶可卿拿出绢帕替他擦拭额头的细汗。
一只滚烫的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腕。
她对上青阳钊的眼睛,他的瞳孔里似乎关押着一头猛兽,狂躁不安,横冲直撞。
“忍得难受就别忍了。”
别忍了?怎么个别忍法。
青阳钊不敢细想,听到她的话滚了滚喉结,牙关咬得更紧。
他强忍住身下的热火,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拒绝:“不可。”
叶可卿听见这话,顺着他拉拽的手,跌坐进男人的怀抱,引得对方一个难耐的闷哼。
少女的柔荑软弱无骨,攀附在烙铁一样焯烫的男人胸膛,她总算问出了口:“青阳,你不会是不行吧?”
不过是不想在婚前破她身子,这番苦心在她看来竟成了“不行”。
青阳尘璧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随着马车颠簸,怀里的人在他身上颠来颠去,忽近忽远地折磨他。
他对车外命令:“回朱雀街。”
这是决定把人带回他府上,叶可卿的头埋得更深。
窗外已是薄暮,赤金色的云层渐染上粉色的烟霞,在云蒸霞蔚中显得娇羞可人。
叶可卿就像在湍流中的一叶兰舟,随着时急时缓的浪涛,沉浮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