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自嘲一笑,目光逐一扫过众人,叹道:“我王赐死我时,我已经六十岁,在古代也算高寿。只是未曾想,死后还能遇到诸位,也算一段奇缘。”
说到这里,白起突然话锋一转,看向高长恭,笑道:“不过长恭啊!你的死法倒是别致,赐毒酒而死,那酒味道如何?”
高长恭闻言,摸了摸鼻子,脑袋微微一歪,脸上露出一抹没心没肺的憨笑,挠着后脑勺说道:“那酒啊,刚入口的时候,带着股醇厚的香气,跟我平日里征战归来喝的酒没啥两样。我当时还寻思呢,怎么这毒酒做得跟琼浆玉液似的。哪能想到,一口下去,就感觉浑身的力气开始消散,到最后才明白,我兰陵王高长恭,一生征战沙场,威风八面,最后竟然栽在这么一杯‘美酒’上,现在想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郑元姬一听高长恭这话,原本就对丈夫悲惨过往心疼不已,此刻见他还这般满不在乎地调侃,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还好意思笑!真是没心没肺!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高长恭见郑元姬发飙,吓得脖子一缩,本来因为技能影响身体缩小还没有变回来,此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双脚一蹬,一溜烟地跑到李明月的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叫道:“师母啊,你看看元姬,她又欺负我!”
李明月被高长恭的样子逗得嘴角上扬,忍不住轻笑出声,轻轻拍了拍郑元姬的肩膀,柔声劝道:“元姬,别生气了,长恭他就是这么个性格,大大咧咧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啊,说不定比谁都在意,就是不想表现得太伤感罢了。”
墨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扶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夏小天也是一脸无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没救了”的意味。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同样的想法:这高长恭,都这时候了,还能闹出这样的笑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白起一脸无奈地看向曹云,伸手轻抚额头,叹了口气,那动作里满是对高长恭的纵容与无奈。
夏雨和陈菲儿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