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嘛,通常仅用于完整皮肤消毒,不推荐直接用于开放伤口,嗯,也就仅仅是不推荐,但没说不能用啊。
贺逸阳晃了晃手里的碘酊瓶子,瓶子里棕红色的液体咕咚咕咚地转着圈。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哎呀,周公子,你这伤口不消毒可不行啊,万一感染了破伤风,多影响您高贵的官三代形象?”
周文瑞眼皮狂跳,虚蹲着的双腿早已经开始打颤,嘴上却硬撑:“贺逸阳!你少特么假惺惺!有种直接上手段!”
“哎呀~您这要求还挺特别?”
贺逸阳故作惊讶,转头对小胡眨眨眼:“听见没?周公子嫌咱们服务不到位,得加量!”
说完,他哗啦一下把整瓶碘酊倒在了审讯椅的座位上,棕红色液体瞬间浸透了海绵垫,滴滴答答往下淌。
这是专门给他准备的海绵垫。
周文瑞瞳孔地震:“你特么!!”
“我特么什么?消毒嘛,专业嘛!”
贺逸阳一甩刘海,抬脚就冲周文瑞发抖的膝盖窝踹了过去:“坐下歇会儿呗周公子,站这么久多累啊!”
“嗷嗷嗷!!!”
周文瑞腿一软,屁股砰地砸进碘酊泡透的椅垫上,瞬间像被一万只马蜂同时蛰了腚,疼得整个人弹起来,又被手铐拽回去,活像只被钉在实验板上的青蛙,四肢抽搐。
“贺逸阳我操你大爷!!!”
“错了错了。”贺逸阳连连摆手,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我大爷今年八十了,您这口味挺重啊?”
说着又拧开第二瓶,慢悠悠往他裤裆滴了两滴。
“哎,这儿也得消消毒,毕竟”他压低声音凑近:“听说周公子玩得花,当心染上烂桃花。”
周文瑞脸绿得发亮,额头青筋暴起:“你等着!等我出去”
“等您出去给我送锦旗是吧?”
贺逸阳一拍大腿:“‘妙手仁心贺大夫,专治装逼三十年’!怎么样?我连词儿都替您想好了!”
他转头冲小胡吆喝:“快记下来!回头让周公子签字!”
小胡那也是个‘老实人’呐,当即就点头写了下来:“周公子说,给贺主任送一副锦旗,写妙手仁心贺大夫,专治装逼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