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宁推门进去的那一刻一眼就看到了陈知意。
只是让她诧异的是陈知意身旁居然还坐着戚芳云。
看着她们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姜挽宁心底还是免不了有些发寒。
有些人的心是真的捂不热的。
跟秦宥川结婚的时候，姜挽宁知道确实是姜家落魄的时候，所以婚后她一直很努力地孝顺公婆。
刚开始的时候，她待戚芳云是真的无微不至。
不想让秦宥川夹在她何戚芳云中间为难，她一度甚至都是委曲求全的。
那时候的她天真可笑，以为真心是可以换回真心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深吸了一口气，姜挽宁缓了缓情绪，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平静了。
她早就知道戚芳云对陈知意的身份是清楚的。
所以也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此刻看着戚芳云的样子，想来是准备跟她摊牌了。
也好，有了她的证实，她跟秦宥川离婚也许能更加顺利一些。
看着姜挽宁在对面坐下，戚芳云开门见山地开口道，“姜挽宁，知意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吧？”
姜挽宁顿时一脸诧异模样，挑眉道，“我怎么会清楚？不是说她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吗，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可真够随便的。”
这番话出口的时候，姜挽宁故意带起了几分挖苦的意味，眼带嘲讽地看着她。
陈知意脸色瞬变，但是看着戚芳云还在，她也不想在戚芳云面前表现得太过于刻薄，所以此刻也只是装出了一副无比委屈的模样来，低垂着头，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戚芳云看着她此刻的模样，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看着姜挽宁开口道，“你别这么尖酸刻薄，这孩子是宥川的。”
“宥川的？”姜挽宁惊呼出声，语调越发高了些，“您不是说她是宥川的远房表妹吗？”
“那这成什么了，你们这也太乱了吧？”
他们之前既然扯了这些谎，那此刻自然是要为这些谎言付出一些代价的。
反正不要脸的人是她们，她丝毫不介意陪她们在这里丢个人。
果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