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迎来了他的冷声:“见过我跟谁分享东西?!”
不知道发什么火,总之他就是不高兴了。
像是在指桑骂槐。
保姆婆子也不敢惹他脾气,忙赔笑,自认是他跟二公子不睦的表现,称从新让厨房做别的。
又有老大家的人叫他去牌桌,这才把祖宗叫过去。
片刻,季云深来了后厅,家里的哥哥、嫂子、叔伯、婶子、母亲都在,支了两个牌桌,热热闹闹的。
平日里全是唱戏的好手,到大年夜凑一起唱得最厉害,一个比一个表现得相亲相爱。
没瞧见季云敬,只有他大哥跟大嫂、二嫂。
大哥和大嫂恩爱,大嫂上桌,大哥、季云之陪在身后看着,帮大嫂挑牌。
季夫人坐旁桌,瞧见他来了,招他过去下桌帮忙。
只是季云深坐下的时候,季夫人打量了他白衬衣一眼,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跑去换了身衣服?”
季云深笑笑,若无其事:“忙一晚上还不给人换身衣服了。”
确实。
季夫人没再说话,不是没发现他整整消失了两个多小时,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追问。
再说了,你追问,他也不可能照实跟你说,她从来不太懂她的这个儿子。
季夫人没再说,去看隔壁桌的牌了。
年夜牌桌前都是闲聊,季云深听对面的婶婶在跟大嫂碎语。
“老大媳妇,不是我说你。听说你前天晚上到处找云之在哪,给你叔叔都惊动了。云之平常忙,你何必事事都根究?”
坐左侧的嫂子,低头脸红着解释:“我只是一时联系不上他,担心云之出什么事。二婶说的是,以后我不问了。”
季云深摸牌,杠上,点起了烟。
又听婶婶说:“云之能有什么事。你啊,就是不放心。云之的秉性还能出去乱来不是?”
手指在牌上滑过,季云深不轻不重丢出了一张牌。
瞥了一眼站大嫂身后的季云之,伸手扶着大嫂的肩轻捏的样子。
烟子飘过牌桌,闲趣了一句:“在乎才会问,不在乎问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