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是江宓的丈夫,这若是彩媛嫁过去,面对自己女婿,他估计也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而在看到弟弟一家人走出来的时候,江建国就将矛头对准了江强国,毕竟,柿子专挑软的捏嘛!
“江强国,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哥过来,你就这个态度?”
“我个人的行为,和我岳父没关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我媳妇的二叔吧,作为长辈,恬不知耻,上来就要对小辈动手,让别人知道,你还有脸活着吗。”
有脸活着吗……
他当然有脸活了!
他教训小辈怎么了?难不成还犯法了?
江强国沉眸,局促的舔了舔唇舌,最终咬牙看向江宓。
“江宓,彩媛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彩媛说是你踢了她屁股,让她被徐宝柱给欺负的,你作为江家人,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人?你现在婚姻那么好,还不是我们彩媛让给你的!”
江宓再无隐忍,眸中闪过冷意:“二叔,换婚这件事,你心中清楚,江彩媛死活不嫁闻家,要去嫁给陈绍军,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了?至于今天,江彩媛都不敢告诉你她给了徐宝柱十五块钱的事吗。”
江宓知道二叔这人对钱最斤斤计较,主打一个只进不出!
这下听到十五块钱后,当即变了脸!
“什么?!”
江宓轻缓道:“她跟徐宝柱没什么来往,突然给他十五块钱,又在村子大喊捉奸了,引导村民们来草房子看热闹。”
江宓的话就像是针尖一样,不停地扎着江建国的心,他身体紧绷,胸口有种发闷的感觉,却无法缓解!
闻宗赋冷眸一扫,最后将江建国给松开。
得到自由后,江建国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向后栽倒,而手腕更是以怪异的姿势下垂,江建国试图用力,压根无法抬起来。
他再次怒气冲冲的看向闻宗赋,对上男人的眼神,江建国鼓起勇气:“那你把我的手掰折了怎么办?这是不是应该赔偿!”
闻宗赋不怒反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打的更重点,这样才有意义带二叔去城里亲自治疗!”
亲、自、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