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宗赋当即得意:“那我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接送你上下学了?”
听到这话,江宓笑嗔:“闻宗赋,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闻宗赋也不否认,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每天送我媳妇上下学,就已经打败全华国百分之九十九点八的人了。”
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笑起来时,眼角的泪痣也会跟着颤动,江宓只看了一眼,心便有种撞了小鹿的感觉。
她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轻咳一声:“好,你最厉害。”
而这被打败的男人里,当属陈绍军一个。
江彩媛一大早就被江老夫人给薅起来,村里的赤脚大夫看了,拿了药半天也不管用,无奈后又只能去镇上的卫生所,连镇上的医生都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只能往更严重的地方去猜测着。
毕竟陈绍军疼的脸色苍白,额头都一阵阵冒着冷汗,像是肠胃炎或是胃肠阻,医生一句不能耽误,江彩媛就背负着要带他来临城大医院挂号。
陈老太太在家里哭着抹着鼻涕,“我的儿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随即就是一个光速变脸,绿豆眼斜楞着看向江彩媛:“江彩媛,你昨晚做饭里是不是偷偷给我儿下毒了?不然我儿子怎么会吃坏了肚子!”
江彩媛心里本就怄着气,听到这话,顿时窜上了火。
“我下毒?我下毒你怎么没事?难不成你一把老骨头抗病毒能力厉害?”
陈老太太气的脸色都清了:“你说谁老骨头呢?江彩媛,你问问整个村里,谁敢对自己的婆婆这样说话?!”
江彩媛舔了舔唇,伸手:“去临城大医院看病贵,多给我点钱,我好给陈绍军看病用。”
反正江彩媛嫁到陈家来这个把月了,陈家的钱是一分都没见到,很多时候都是死皮赖脸的问陈绍军要,才要来十块二十块的。
但这去城里看病,哪里够用?
陈老太太才不放心将钱交给江彩媛,便走上前,将揣在兜里的小荷包塞给了陈绍军。
她小声道,“儿子,去了医院你好好看着缴费单,别让某人给从中吃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