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愿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说了一句。
“我想给她套麻袋。”
慕景澜点头，“行啊，你等我打听一下的，咱们挑天黑了去，到时候我给你放哨。”
姜如愿歪头，“你不拦着我？”
慕景澜疑惑，“我拦着你做什么？”
姜如愿眨巴眨巴眼睛，“我要去给沈灵云套麻袋哎，揍她。”
“我知道啊。”
慕景澜点头，“随便，不打死就行。”
“好嘞。”
姜如愿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慕景澜出门至今未回，姜如愿也不在意，打开收音机静静地听了起来。
“媳妇。”
忽然，房门被人打开，慕景澜的脑袋伸了进来，朝姜如愿招手。
“拿好麻袋，走。”
“打听到了？”
姜如愿眼前一亮，起身捞过一旁的麻袋就跑了过去。
慕景澜带着姜如愿开车到了一处饭店门前，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停了下来，姜如愿抬头向外看了几眼，是一个西餐厅。
“沈灵云来这了？”
慕景澜点头，“对。”
“咱们运气好，沈同志今晚和人有个约会，就是在这里。”
“是挺好的。”
姜如愿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她这刚想打人，沈灵云就出来约会给她制造机会，可不运气好嘛。
慕景澜，“今儿咱们吃了饭了，等明儿咱们也来这里吃，怎么样？”
姜如愿一边盯着饭店门口，一边点头，“可以啊。”
慕景澜想和她约会，这是好事嘛，当然得答应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饭店门口出现了沈灵云的身影，姜如愿一眼见到，当即轻声道：“出来了。”
眼看着沈灵云拐个弯消失在眼前，姜如愿拿过麻袋下车飞速跟了上去。
沈灵云刚刚喝了点果酒，这会儿有点不胜酒力，走得慢了一些，姜如愿几步便追了上来，却也没着急上前，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身后慕景澜也跟了上来，夫妻俩一前一后悄悄跟着沈灵云走了好一会儿，直到拐进一个胡同里，确认周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