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了然,“你们老家那边还有人吗?”
项天歪着头想了想,“有吧,但都不是近亲,基本不来往,我们也不是每年都回去,两三年一回吧,回去给祖先上个坟,告诉他们项家没绝后,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噗!”
听到最后一句,周盐忍俊不禁,还不忘嗔了项天一眼。
“你也吃块鸡脚筋。”她跟着给他夹了块鸡脚筋。
“拿脚堵我嘴啊?”项天故作委屈。
王秀英哑然失笑,然后有感而发:“还有个根,知道自己打哪儿来,挺好挺好……”
周盐眸光一闪,给她舀了一碗汤,“外婆,你觉得这家的自贡菜正宗吗?”
“正宗,下料很舍得,口味重,我们自贡菜就得口味重。”王秀英颔首。
话题随即被转到自贡菜、重庆菜、成都菜的区别上,三个人各抒己见,吃得更欢……
“盐盐,我今天表现得还不错吧?”
等到王秀英进屋休息后,项天就迫不及待拉着周盐也进了屋。
周盐靠在门上,搂住他的脖子,扬起了下巴,“要我怎么奖励你?”
“赏一个鸳鸯浴呗!”
项天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就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屋内的小卫生间走去,“我顺便帮你按摩按摩,我知道最近你累得很。”
周盐没有忸怩,歪头靠在他的颈窝上,慵懒地闭上了眼。
不多时,浴室里便传来了水声,两个交缠的人影在花洒下似漆如胶,喘息和呻吟交织起伏,在狭小的空间里缱绻旖旎……
两个小时后,二人终于躺下,周盐已是累得抬不起眼皮,但项天仍旧精神奕奕,侧搂着她,不停啃噬她洁白光滑的脖子。
周盐没给回应,任由他拨云撩雨。
“盐盐?”
少顷,项天忽然停下动作,迟疑开口:“我今天…找到外婆的时候,她好像…一开始没认出我。”
周盐一怔,睁开了眼。
项天没有察觉到她的细微反应,自顾自继续说道:“我之前不懂什么阿尔茨海默病,只知道老年痴呆,以为人老了就会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