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医生想了想,觉得这个词用得恰如其分,“往后她‘宕机’的频率可能会越来越高。”
“那怎么办?不能干预吗?”周盐最怕听到这种结果。
肖医生叹气道:“这种病,干预的效果始终赶不上发病的速度。”
“只能加强认知重建、行为训练,以及应对技巧的培养,才能让她更好地应对记忆丧失和认知障碍,再加上记忆训练、认知刺激,还有日常生活技能的训练,可有助于延缓病情的发展。”
“记忆训练……”
这话提醒了周盐。
从保育院回来后,外婆好像不再提及过去的事了。
第二天,她给保育院的刘老师打去了电话,询问关于王秀英的档案查询情况,但对方似乎很忙,还没来得及调出那一批的档案。
无奈之下,她只好向程蓝求助。
“你外婆会不会是那批‘国家的孩子’?”
二人在宠物医院碰面,坐在程蓝的办公室里,对方道出了心里的猜测。
“什么‘国家的孩子’?”周盐没听明白。
程蓝解释:“就是当年入内蒙的三千孤儿,虽然说法是‘三千孤儿入内蒙’,但也有部分孤儿转到了我们四川。”
“这些孩子基本都是我国在连续三年遭受自然灾害后,上海、江苏、浙江等地出现的无家可归的儿童。”
“具体是哪一年发生的事?”周盐忙问。
程蓝拿出手机查了一下,“1959年到1961。”
“那应该不是。”
周盐摇了摇头,“我外婆据说是50年左右出生的,四五岁的样子就被保育院收养了,那会儿还没出现三年灾害。”
“唔……”
程蓝思索了一下,问道:“你外婆对于被收养前的事,是一点都记不得了吗?”
“四五岁的孩子,能有啥记忆。”周盐苦笑道。
“我让我爸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调出你外婆过去的档案吧。”程蓝不太有把握。
“麻烦你了。”周盐莞尔道谢。
“小白,你最近是不是很累,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程蓝关切地看着她。
“小白?”
周盐顿了一下,才想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