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名女子的话,司理理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上道,“令牌在这里,想要指挥程巨树,就只能靠它了。毕竟那个怪物,认牌不认人!”
林珙见此大喜,拿起令牌,正要说什么,但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喷嚏声从屋外传来。
其中一名女子听后,立刻向着门外冲去,随后外门外展开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没多久,女子回来淡淡的说道,“有人偷听,是个女子,被我打伤了,活没活着我就不知道了!”
林珙听后没有在说什么,起身说道,“不要想着立刻逃走,如果你敢逃的话,我保证你出不去京都城!”
说完,林珙带着两个女子离开了花船。
司理理见此,顿时心乱如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被一团烈火包裹,烧的她心中极不安稳!
“成了!”
冷飞白收回了符,结束了对外界的事情的录制。
正好此时司理理心中烦闷异常,起身去花船外面闲逛散心去了。
冷飞白心中大喜,收好符箓,化作烟雾飞出了柜子,并离开了花船。
范府内,范闲哼着小曲,挥刀切着手中的馒头,随后将煎好的鸡蛋和芝麻甜酱一起夹在了两片馒头片的中间。
一旁的滕梓荆看着范闲的样子,磨豆浆的同时,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虽然范闲和冷飞白都劝滕梓荆离开京都,去别处安稳度日。
但滕梓荆却担心京都水深,范闲把握不住,选择留了下来,陪范闲同生共死。
看着滕梓荆的样子,范闲将自己粗糙制作的汉堡递了过去道,“吃点!”
滕梓荆一脸嫌弃,继续帮着范闲磨豆浆,同时说道,“不吃,昨天晚上你跟你家郡主聊了多久!”
范闲听后面露无奈之色,昨天他给范若若配完药膏后,便立刻动身返回了皇家别院好好安慰了林婉儿一宿,有给他讲了好几个故事,才把林婉儿从兄长弄伤范若若的愧疚中劝了出来。
“老滕!”
范闲忍不住说道,“你说那林珙是怎么回事,我跟婉儿的婚约可是陛下订的,他为什么那副鬼样子!”
“我怎么知道!”
滕梓荆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