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小团白绒绒鼻子抽了抽,飞快的往姜问两人的方向跳过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姜问两人已经能看到那小团白绒绒圆溜溜的眼睛湿润一片,眼睛下的白毛已经湿成几捋。
直至两人与两团毛绒绒的距离只差十米。
白绒绒突然停住。
它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泪眼汪汪看着,圆乎乎的小爪子揉了揉眼睛,眼泪滂沱而下。
那是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恐惧,那是一种寻找太久的委屈。
白绒绒低低嗷了一声,轻轻地、委屈的。
直到另一小团毛绒绒小尖嘴戳了戳它,它才将那只擦眼泪的小爪子放下。
它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姜问。
直至只剩下三米距离,小狐狸突然嗷的一声,速度加快了数倍,飞奔到姜问脚下,又迫不及待的一跃而起,窜到了姜问的怀里。
它嗷嗷叫着,那圆溜溜的眼睛滚下的泪水灼热,落在姜问的手上。
它不会说话,只会嗷嗷叫。
可姜问却听懂了。
“抱歉,来的有些晚了。”姜问轻轻揉着小狐狸脑袋,语气极尽温柔。
白倾予在一旁不做声,只沉默看着一人一狐狸用各自的语言说着什么。
“嗷嗷嗷!”小狐狸叫的越发响,越发委屈了。
姜问点头:“我知道的,你吃了很多苦。”
“所以,我来带你回家了。”
小狐狸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小爪子扯了扯姜问的衣衫,另一只爪朝另一个方向指了指。
“嗷嗷嗷!”
姜问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家。”
“是我们原本的家。”
小狐狸似乎听不懂,它看了姜问许久,又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往白倾予的方向猛地看去。
这一眼。
一人一狐狸,魂魄震颤。
白倾予的手开始颤抖,她的心脏疯狂的在跳。
灵魂在急急呐喊、在咆哮着要去触碰那只狐狸。
奇怪,白倾予茫然摸着自己的心脏。
她明明就没有少去任何一魂一魄,为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