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和又转身看向刘氏。“你也听到了，顾氏不承认对你进行指使。当日你们合谋之时，可还有其他人在场？”
刘氏连忙指着钱玉林。“我儿子在场，所有的话他都听到了啊。”
可郑清和摇头，“他是你的儿子，所说的证言证明力度并不够。有没有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刘氏彷徨起来，努力思索那日的场景。
可不管他怎么想，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那日是初一，大家都早早的去走了亲戚，一般不到天黑是没人回来的。所以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见刘氏的表情，郑清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又接着问道：“你给顾嘉月下的药物是谁购买的？”
刘氏此时也放弃了挣扎。“是民妇的小儿子钱玉林购买的！”
钱玉林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他的母亲。“娘，我没有。”
刘氏期期艾艾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全是祈求。
钱玉最后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呢？那是他娘。只是他心中的冰冷此时无法用言语倾诉和表达。
郑清和的目光如鹰隼般盯着钱玉林，指关节叩击桌面发出“咚咚”声响：“钱玉林，你母亲已招认软软散由你购买，你是否承认？”
钱玉林咽了咽唾沫，油腻的额发黏在脸上，强撑着咧嘴道：“是我……”
“你为何要这样做？”
钱玉林突然笑了，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避他如蛇蝎的顾春燕。“我就是看不惯顾家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娘只不过是路过，他们就污蔑我娘要偷东西。我和顾春燕只不过争论了几句，他们就要逼我分家！”
“他们凭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顾春燕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他们凭什么还要干涉？”
一旁的刘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滑落：“大人，是民妇糊涂，不该教孩子做这等错事……”她颤抖着伸手想触碰钱玉林，却被衙役拦住。
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