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冷笑:“呵,绣得再精致也不过是个虚伪的衣冠禽兽!”
赵瑞接过红绸,引着她拜堂,入了洞房后,宋鱼立刻扯下盖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漠。
宋鱼知道,从这会儿开始直到明日天微微亮,这屋子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新郎干什么去了?自然是会私妾去了。
“你以为我还会像前世那样傻傻等你?哼!爱滚去哪儿去哪儿!”她低声自语,随即利落地卸下繁复的发饰、襦裙和浓妆,只穿着一身净白的底衣,用温水清洗一番后,舒舒服服地躺进了被窝。
一夜无梦,宋鱼睡得极沉。直到天微微亮,她才看见不远处和衣而眠的赵瑞。
“是了,天亮了,也该回来了!”她心中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不想先开口,索性起身披上外衣,走到脸盆架子前,故意“失手”打翻了脸盆。
“哐当——”一声巨响,水洒了一地。
赵瑞被惊醒,险些从矮榻上摔下来。两人四目相对,赵瑞面色幽暗:“一大清早的,成何体统!”
宋鱼看向他,直言道:“新婚夜彻夜未归,你的体统呢?”
“你……放肆!”赵瑞顿时语塞。还以为宋家小姐知书达理,没想到开口是这副样子。
“赵瑞,放肆的是你吧?”宋鱼理直气壮地怼了回去,“你且说说,昨夜你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