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却不急不躁,只看向赵瑞,神情自若道:“这秦氏是生是死,但凭你安排了……”
秦菁早已泪眼婆娑,抽泣不止。
全府上下都看着,此时祠堂宗法在上,赵瑞被逼得进退两难:“她有孕在身,我替她给你敬酒便是!”
“不行!”宋鱼坚决道,“我只认她的酒,别的人一概不认!”
赵瑞气得牙痒痒,却无奈宗法如此。他只好柔声劝解秦菁,让她依言照办。
秦菁听得出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咬牙跪下,向宋鱼行礼。每磕一次头,秦菁心中便多一分屈辱,仿佛有千万根针扎在心头。
宋鱼泰然受之,礼成后笑道:“留下可以,但无媒无聘算不上姨娘,私妾便是私妾,赵家乃名门,不可乱了礼数!至于这胭脂,我陪嫁了不少,压根用不上,就赏给几位嬷嬷共用算了!”
说完,宋鱼便将胭脂扔给了身侧的婆子。
秦菁闻言,双拳紧握,脸色灰黑如土。
她本以为怀了赵家的长子便能一飞冲天,却不想宋鱼一句话便将她的身份钉死在了“私妾”二字上。
更可气的是,她亲手制的胭脂,竟只配给几个婆子用?这宋鱼,简直欺人太甚!
宋鱼见秦菁脸色难看,心中畅快无比,对秦菁道:“这里是赵氏祠堂,不是什么无名无分的阿猫阿狗都能来的,还不赶紧退下!”
秦菁狠狠滴瞪了赵瑞一眼,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甩袖离去,背影狼狈不堪。
宋鱼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菁,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翻身?做梦!好戏还在后头!”
赵瑞前脚刚离开祠堂,后脚便赶到了秦菁的别院。一进门,便见秦菁倚在榻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抬眸望向他,眼中泪光闪烁,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爷如今娶了个厉害的主母,妾怕是连门都出不了了……可怜我这腹中的孩子,连生父都无法留在身边陪伴……”
赵瑞一听,心都化了,连忙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一副恨不得将美人含在嘴里的模样:“好菁菁,都是我的不是!我这不赶紧回来陪你了嘛!”
秦菁哼了一声,将赵瑞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