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低头思索片刻后,抬眸望向赵之棠语气坦荡道:“夫兄与我终究身份有别,我不想也不能给赵瑞他们留下把柄。所谓人言可畏,加上他们从来居心叵测,若你我想将这场报复进行到底,必须谨言慎行,否则折在了中途,又怎对得起你我这般忍辱负重!”
宋鱼语气恳切、目光真诚,赵之棠的心不觉柔和下来,由衷地表示认同。
于是,他特意往后退了一步,抬手作辑,恭敬道:“少夫人说得极是!赵之棠谨记在心!”
春雪在不远处候着,听闻宋鱼在喊自己,忙小跑过去。
但见宋鱼一抬手解开了身上的玄色披风,递给了赵之棠。
宋鱼:“这件锦袍很暖,还请夫君收好,若要着凉了!”
赵之棠明白她的意思,只点头接过,而后吩咐春雪道:“回去给少夫人煮些姜茶驱驱寒,夜里多加一条棉被,莫要受寒。”
春雪点点头,颇有些疑惑地看向宋鱼。
宋鱼道:“方才说的事劳烦夫兄帮着留心,宋鱼这厢先走了!”
赵之棠:“放心!”
赵之棠说完,目送宋鱼远去,手中握着宋鱼递来的披风,心中满是不舍……
夜深,赵之棠见着了柳括。
柳括急急道:“左府情况如何?”
赵之棠:“左奕确实与段王来往甚密,我这几日在院内帮着伺马料,探听到不少消息。左奕从朝中刺探的情报多数是在京郊的巨门关送出去。
有商队以买卖之名进入京都,并在左奕定下的酒馆吃酒交换情报,并跟着出关的商队将情报带出去。”
柳括点点头:“酒馆的位置还有商队这些都打听清楚了吗?”
赵之棠:“都打听清楚了!我心中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成不成,还请柳大人赐换。”
柳括:“说说看!”
赵之棠:“这是我们贸然行动出现在这些商队面前,为求自保,他们必然会毁掉证据,如此一来我们便功亏一篑。
倒不如咱们设个局,将线索故意透露给他们,而后诱敌深入,来一出请君入瓮,如何?”
柳括闻言,不禁笑了笑:“你小子的脑子越来越好用了!我原本还想让你直接出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