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赵侍郎?”段王淡淡道,“御寒的棉麻绸缎多谢了。”
赵瑞忙上前行礼,谄媚十足:“能为段王效力,是在下的荣幸!”
段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算计:“赵侍郎如此识时务,本王自是欣赏。……不过,欣赏归欣赏,如若你诚意不够,本王与你也不过一单买卖的情义,谈不上什么效力不效力了。”
赵瑞忙殷勤道:“只要段王不嫌弃,愿意提携一二,赵瑞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段王垂眸看了赵瑞一眼:“这么说你是有心想跟着本王了?”
赵瑞连忙道:“那是自然!”
“本王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赵侍郎在朝中服侍多年,怎么突然间想要来本王的麾下?”
赵瑞:“不瞒段王,这些年我在朝中始终殚精竭虑、兢兢业业,原本以为一片忠心皇上能看得见,但事实却是半点赏赐也没有,甚至比那些初入朝堂的新人都不足!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段王一路北上,威望名声日益高涨,我不求身居要位,只要能比眼下更进一步便也就知足了。”
段王不觉笑出了声:“侍郎之位在朝中不算低呀,要比眼下还好,看来赵侍郎也是有野心的。”
段王从政这么多年,执掌西南一方久矣,见过的人不算少,赵瑞是个什么心思他还能不知道?
赵瑞见被点破,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顺势道:“这么说吧,这天下谁来当皇帝于我而言并不重要,关键是当皇帝的人侍我如何?与其去捧一个看不上我的人,倒不如另辟蹊径,或许别有洞天呢!”
段文闻转头看了一眼赵瑞,仔细打量了一番,颇为意味深长道:“本以为你是个世家之子,看来是我低估你了。……既如此,那便给你个机会,看看咱们能不能携手共前,如何?”
赵瑞顿时眼前一亮,道:“段王尽管吩咐!”
段王:“本王近日有笔大生意,需得信得过之人打理。你,可愿为本王分忧?”
赵瑞一听,眼中闪过贪婪之光,忙不迭地点头哈腰:“不知是何等大事,需得在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