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姨娘,你难道还没明白?您最大的敌人是赵瑞,不是少夫人!你想想,此前他怎么对的宋鱼,如今又怎么对得你?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少夫人的错,就是赵瑞的错!”
秋雨胡乱说了一通,只求能把秦菁拦住,却不想秦菁竟听明白了许多、也看明白了许多。
秦菁的眼神逐渐聚焦,一抹决绝之色在她眸中亮起,她缓缓站起身,抬手擦干面颊的泪珠,轻启朱唇:“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倒下。赵瑞欠我的,我要他百倍奉还!”
言罢,秦菁转身步入内室,从隐秘的抽屉中取出一封信笺,上头写着些密密麻麻的写着些只有她才能看得懂的东西,带着秋雨往正院而去。
宋鱼与此时如往常一样正在正院中料理家事。
还未料理完,便见春雪从外头跑了进来,在宋鱼耳边耳语了几句:“姑娘,秦菁朝咱们正院来了,此时正在门口候着,说想见你。”
宋鱼也有些意外地问:“见我?”
春雪点头。
宋鱼思索片刻后,对正院里的下人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有事明日再议。”
下人们齐齐行礼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正院中就只剩下她们主仆两人。
宋鱼:“你现在去喊她们进来吧……哦,对了,吩咐家丁在门外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春雪闻言一一照办,不一会儿秦菁便来到宋鱼面前。此时的秦菁面容憔悴、神色惨白,宋鱼定睛看了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还会等宋鱼开口,秦菁就跪倒在地,开始哭诉起来,倒是让宋鱼吃了一惊。
平日里那么不可一世又与人为敌的人,眼下心中竟脆弱成这样,实在让宋鱼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
宋鱼淡然道:“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先把眼泪擦干了,免得不知情的人以为我欺负你还是怎样?”
秦菁一脸苦楚:“如今赵府上下能救我的,就只有少夫人了!我知从前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一再挑衅,歹毒至极!但眼下性命攸关,生死全由不得我自己,只好来求您!放眼这赵府,除了执掌中匮的你,又还有谁能与赵瑞抗衡?!只要你能帮我,要杀要剐都行、当牛做马也罢,终归还是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