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玉望着外面渐渐发呆，想起以前在海城读书的时候。
蒋西霖看完菜单，注意到她在出神，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大概所有大学都有些相似之处，蒋西霖也看出一些什么。
不过他还是很快将菜单递给沈丛玉，“点菜。”
沈丛玉低头，点了两个自己想吃的，加上蒋西霖刚刚点了一道，服务员很快把菜单拿去厨房。
没有人在，沈丛玉和蒋西霖这样毫无遮掩的面对面，她忍不住拿起水杯喝水。
不想面对一些别扭的场景。
“对了，有件事我可以问吗？”沈丛玉放下水杯。
蒋西霖：“你说。”
“就是你是怎么打算的？江家不是要公布你的身份吗？你之后要怎么安排？”
其实有了江家的助力，办什么事会简单很多，但同时也会有相应的压力。
不过蒋西霖本身一个人走到今天一步，也没轻松到哪去。
所以沈丛玉不太确定他会怎么选。
蒋西霖将茶杯在手中慢悠悠转着，作为明天即将拥有新身份的人，他的状态十分舒展，一点也看不出，马上要加入一个庞大家族的兴奋或是激动。
他在正式回答沈丛玉之前，问她一个问题。
“你是真的好奇，还是想知道我以后会留在哪边？”
沈丛玉手上的小动作不自觉增多，嘴上说，“我两个都有，你还会回答我吗？”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我不会放弃海城的所有。”
蒋西霖的话停顿了下，又说：“何况我要是留在这边，岂不是以后完全见不到你了？”
沈丛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
她正准备提醒他答应过的事，蒋西霖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她的话。
“我是说我们之前那种状态可以结束，但这不代表着往后再也不来往了。”
正因为这样，沈丛玉就会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实际上没有改变多少。
她正在犹豫着没说话，蒋西霖反问他：“还是你是这么打算的？”
沈丛玉基本上是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