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往后退，但身后就是窗台，拉不开多少距离。
面前的人无动于衷，似乎就等着这一刻。
沈丛玉看着蒋西霖那张脸，忍不住跟他说了今天第一句话，“你干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人了。”
蒋西霖倒是没有波澜，他直说：“我要是不这个时候来，你恐怕一句话都不会跟我说。”
“又没什么要说的。”
“没有吗？”蒋西霖淡淡的反问她，看不出她是真这样想的还是故意的。
沈丛玉看着旁边的墙壁，说：“本来就没有。”
蒋西霖这时候也不跟她争辩，既然她不说，那他说好了。
“你跟周豫也进展到哪一步了？”
他问得太直白。
沈丛玉下意识皱了下眉头，“哪一步也没有，再说了，你怎么又来问我这种话？”
蒋西霖大方承认，“想知道，就来问了。你们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处得很好吗？没有我的阻碍，他应该是你满意的类型吧？”
实话实说，周豫也的条件是顶尖的，现在站在沈丛玉的角度，她没有任何挑出来的毛病。
沈丛玉就是不喜欢蒋西霖这样质问他。
所以她说：“现在你问这些有点早了，等到我们真的在一起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她说完就要走，蒋西霖面无表情的拉住她的手臂。
他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重。
即便早知道有这种可能，他也不想听到她说出来。
蒋西霖让沈丛玉重新站在他面前听他说话，“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
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让沈丛玉笑出声。
她推他的手，“又来了，我跟谁在一块你本来就管不着，现在更管不着。”
蒋西霖的眸光隐隐跃动，他到嘴边的话有很多可以回答她，但他都没有选择。
他选择说：“我不是想管你，我不想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很可惜，你没有理由怎么做，所以我不会听你的。”
蒋西霖的语气加重，几乎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厚重的情绪，“你有，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