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才意识到答案只有一个。
所以周豫也紧接着说：“她在忙，你先进来吧。”
不论是语气，还是举动，都显示出他和沈丛玉之间的亲近。
而这些，即便不用刻意表现，也是蒋西霖最欠缺的。
他站在原地没动，反问周豫也：“这么晚你怎么在她这？”
语气算不上友好。
“我今晚在这吃饭，可能因为喝了酒，所以没注意时间。”
周豫也不清楚蒋西霖盯着这边多久，蒋西霖自己清楚。他原以为今晚只有周宁在这，所以等到周宁离开他才露面，没想到周豫也也在。
早知道这样，他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蒋西霖手指攥紧，上前半步，走进玄关。
不算太宽敞的玄关处站着他们两人，莫名逼仄。
沈丛玉迟迟没听到关门的动静过来看，手上动作一顿。
蒋西霖和周豫也正一左一右地面对着站着，不知道说了什么，正在沉默中对视。
沈丛玉刻意发出一点声音，走上前问蒋西霖：“你怎么来了？”
周豫也这才侧身后退，几乎跟沈丛玉站在一个位置上。
蒋西霖看在眼里，只觉得十分碍眼。
他将情绪吞下去，递出手中的礼盒。
“我来给你送这个。”
沈丛玉看了眼，又看他一眼，感到莫名其妙。
她还是问了句，“这是什么？”
因为周豫也在这，蒋西霖有话没说。他直接把礼盒放在玄关柜上，“我前两天去星城出差带回来的特产。”
沈丛玉出于跟他同样的原因，没有当着周豫也的面说太多，压下疑惑说了声谢。
没有要他进去坐坐的意思。
蒋西霖本来能理解，但现在周豫也还在，怎么他就不能待在这了。
他看着对面的两人，走之前忍了又忍，才问周豫也：“你不走吗？”
周豫也应了声，说：“我还要等会。”
但他又不说等会还有什么事。
蒋西霖得不到答案，还不如刚刚不问最后那句。
沈丛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