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应该是知情的,他黑着张脸,没有直接回老夫人的话,“眼下得见到谨富才能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侯爷,你得赶快把谨富救出来啊!”李筱雅适时干嚎两声。
“闭嘴!哭什么哭,哭得人心焦。”老夫人斥道。
“谨富是我的儿子,我做娘的不忍看到他入狱,连伤心都不许呢?老夫人,你好狠的心呀!
到底隔了一层,老夫人你不心痛,我心痛!”
李筱雅又掩起了面。
老夫人气竭,满脸怒气。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顾谨华有了埋怨,“三弟那个脾气,真要改改了。闹出这样的事情,儿子还怎么科考。考中了也会受其影响。”
“是啊!”顾谨荣也说,“孩儿正要去那水部司任职,闹出这样的事情,怕是又要延迟。错过这次的机会,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他还烦心的是,冷了秦飞飞几天,秦飞飞也没理他。
“不会真是三哥把何府医杀了吧!”顾谨贵吊儿郎当,一点也不受影响。
影响他的是母亲,最近要了几次银子,一次也没要到。他都规矩了半个月,浑身都长毛了。
“那天三哥把何府医带下去,我听下人说,三哥狠狠地揍了那何府医一顿。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把人打死了!”
顾谨敏与顾谨婕两人站在李筱雅身后,不吭一言。
“闭嘴!”顾长青拿起手旁的杯子,就朝顾谨贵扔去,“你给我小心点说话,关于你三哥的一切,你都给我闭紧了嘴巴。任何人都不许说!”
“长青,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快想想办法。”老夫人急道,“那个瞿少尹在京城是有名的硬骨头,走他的路子不行。”
“母亲,我正在想。”顾长青沉默着。
好久他才抬起头来,“我出去一趟。”
顾家所有人都看向他,就是李筱雅也忍不住向他投去目光。
“若只是在京兆尹还好,若是转去了刑部,才是最要命的事情。”顾长青临走时,扔下这话。
李筱雅跟着起身,“母亲也去想想办法。”
顾谨荣率先开口,“母亲,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您